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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褥子,好像很惊讶。”“我真弄不明白,这有什么好惊讶的!”
说着,时钊寒自己便有些不满的皱起眉来。
“难道让你睡地上就是合理的了?真是奇怪的人呢。”
听到这话,萧河顿时有些哭笑不得,原来时允钰面露古怪,竟是为了这事。
“你是皇子,我是臣子,理应你睡床,我睡地上。”
萧河笑着说道:
“七殿下说的也不算错,而且这些天你体内的毒素也清的差不多了,是该搬回去住了。”
时钊寒明显一怔,怎么也没想到萧河会因此赶自己回去睡。
他蹙着眉,不说话,满脸的不情愿。
萧河只能视而不见,两人同住一个屋檐,时间虽不长,但慢慢习惯之后,相处也是习以为常。
可在旁人看来,却觉得关系不简单。
今日来的人还好是时允钰,若是来者是兰延青,怕是萧河想要解释也解释不清了。
“你是怕时允钰误会才有意避嫌,还是当真不喜欢我,不愿与我共处呢?”
时钊寒轻声抛下一句,转身去收褥子与被子。
直到那人踏出了屋门,萧河才慢慢回过神来。
这一夜,萧河少见的失了眠。
待到早上起来洗漱过后,时钊寒正弯着腰站在菜地里,顺手拔了几颗新鲜的小白菜。
见他起来了,脸上便露出笑来:
“萧河你瞧,我种的小白菜长的好快!”
萧河愣了愣,自己转辗反侧想了一夜,原以为时钊寒会因此而冷淡了两人的关系。
可谁曾想,他不愿与自己计较。
时钊寒手里的小白菜也不过巴掌大小,却生的翠绿欲滴,菜叶子上找不到任何细小的虫洞。
可见他悉心照料下,连株小白菜都长的很好。
“是呢,我们中午可以多添道菜了。”
萧河也跟着笑道:
“想不想吃白菜炖豆腐?”
时钊寒眼睛一亮,“你会做?”
萧河点点头,上一世为将,四处征战,吃腻了军营里的饭菜,偶尔也会自己动手来做。
用午膳的时候,两人都默契的避开了昨日之事,不再重提。
分开之后,两人还是会在一处写卷子,时钊寒的画技有些进步,但他很少再拿给萧河指点观看。
萧河知道他有时会在时允钰那里小呆一会儿,偶尔也去湖边垂钓,但最迟日落之前一定会回来。
萧河从一开始的不习惯,到慢慢的适应,又觉得这样也好,只是有些时候也怀念与他挑灯下棋的夜晚。
但他无言,时钊寒也未曾再说。
那副棋具落了灰尘,最终还是被萧河还给了高子瞻。
一晃八月过去,山上只有晌午热上一会儿,早晨与傍晚都很是冷快。
兰延青的院子里有一株桂花树,也不知是先前哪位人士种下的,开的烂漫,桂花飘香。
高子瞻帮他爬上去摘了许多,萧河去的时候,兰延青便嚷嚷着要做桂花糕。
萧河知道他不会做,便故意打趣,谁知兰延青听后也不气,笑眯眯的用手一指身旁的高子瞻。
“我不会,可高询会做呀!”
萧河有些吃惊,他确实不知此事。
高子瞻这才说,他的母亲曾陪他与姐姐做过桂花糕。
那时他只有六岁,不过大致的步骤还是记得。
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