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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萧统领十五六岁时就格外擅长骑射。”说到这,时寻夜有意无意的朝场外看去一眼。
“今儿个萧统领虽不在,其弟萧河亦有哥哥的风采,不如趁着大家兴致也高,再来比试一场赛马如何?”
“也好让咱们再见识见识,萧家更为精湛的骑术。”
时寻夜这番话一出,算是打着恭维萧捷的名义,有意刁难萧河。
倘若萧河骑术精湛也就罢了,一旦表现平平,丢的可是萧家的脸面。
即便萧河知道其中有坑,当着天武帝的面亦是无法拒绝掉的。
不待天武帝回话,时钊寒皱眉,先一步开口道:
“二哥,今日可并没有布置赛马的场地,现在再布置下去,怕是耽误的太久了。”
时寻夜瞥了他一眼,笑道:
“用不着布置,这不就有现成的草地,再牵上几匹好马来,御林军驻守为界,谁先到谁赢,就是这般简单!”
“可稍有不慎,亦有隐患…”
时钊寒说到一半的话被打断,时寻夜眼神透着几分不愉,冷声道:
“四弟,父皇都未发话,你这是在替谁急着说话呢?”
此言一出,天武帝也向其投来目光,时钊寒神色未变,淡淡道:
“一切自然听从父皇的安排,只不过二哥的几句话说起来甚是轻松,只顾自己高兴,倒是丝毫不管旁人的安危了。”
“赛马的马匹与场地,稍有不慎,将人活活踩死于马蹄下的,还少吗?”
时寻夜当即面色难看起来,怒目而视:“你!”
“行了。”
就在这时,天武帝及时出声,淡淡道:
“你四弟说的不无道理,那就先让人布置下去,一切从简便是。”
有了天武帝的发话,时寻夜也只能强忍下这一口气。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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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
听到宫人传来的消息,兰延青满脸疑惑:
“好端端的怎么要比赛马?今个儿可是连赛马场都没布置。”
那名传话的公公倒是个心善之人,有心提醒道:
“回兰公子的话,说是二殿下仰慕萧将军的风采,见过萧家的箭术,便也想瞧瞧萧家的骑术呢。”
“正好陛下的兴致也高,这就允了。”
萧河点点头,心下已了然,从袖中拿出一锭银两来,递了过去。
“多谢公公,劳烦公公跑这一趟了。”
那位公公笑道:
“哎呦,萧公子您客气了,咱家可收不得!”
“早些年受过侯爷的恩情,到如今咱家都还不起,您快快收回去吧!”
他这么一说,萧河便知晓是与家父有些渊源,又问公公的名号来,那位公公只说自己姓丁。
其他的也不好多说,这便要回去回话了。
等那位公公走后,兰延青才开口道:
“我怎觉得二殿下是有心想要难为你呢,此去凶险吧。”
萧河将银两收回去,微微一笑道:
“别是他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那就有些意思了。”
即是赛马,自然缺不了上等的千里马来。
每年羌肃也会进贡五六匹顶好的血汗宝马来,只是近几年数量少了一半。
为了公平其间,马儿们由宫廷中的御马师挑选而出,足足有二十多匹。
几位皇子先挑选,选过之后便轮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