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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怕杰森还活着，也不会是这个年纪。
迪克的眼神暗淡下去。
“杰森，杰森陶德。”
迪克猛地抬头，欲言又止，微笑说道。
“你叫杰森？很好的名字。”
杰森手插进兜里，指甲掐了掐食指指节。
“有什么好的？全哥谭不知道多少人叫这个名字。”
“也是。”迪克的笑里染上一丝苦涩。
“那我就不打扰你继续工作了，夜翼先生。”杰森转身离开。
变身道具是有时间限制的，他得赶快走。
迪克没有追上去，他也没有调查杰森的打算，自然也不会将这段意外的小插曲告诉布鲁斯，迪克不想只因为有点相似的长相和一样的名字就去打扰另一个人的生活。
他呼出口气，射出钩锁枪，很快便消失在原地。
杰森以莉莉的身份又回到了公寓。
但在这之前，他还去以杰森陶德这个身份购买了另一套公寓，他打算给自己造一间安全屋，省得以后回来连落脚的地方都没有。
至于钱，噢，老实说，他待在现实世界的时间不长，还真没有不违法手段能捞钱的。
他也不敢动用布鲁斯留给自己的基金。
想来想去，杰森还是决定后面再说，先安置好安全屋再说。
他的安全屋是一套二手的公寓，里边家具齐全，倒不用自己再买些什么。
每个月的房租也会自动从自己的账户中扣出。等等，那万一自己几年不回来，他账户里的钱被扣光了怎么办？
这真是个大问题。
他不能告知别人身份，也就不能联系朋友们，自然也没人帮他打理资产。
不然自爆出莉莉的身份好了？继续用先驱团的名头骗一骗？趁机要求布鲁斯他们给自己供房子？
杰森在思考中回到公寓。
公寓内仍然是一片漆黑，没人回来。
杰森清楚，义警的工作就是这么累，总是会熬到深夜。
洗完碗后，他就躺在床上缓缓睡过去。
等到第二天早上，杰森被生物钟叫醒。刚醒来鼻尖就传来香味。
唔，是培根的香气，还有黄油煎面包！
……等等，怎么还闻到了麦片的甜腻香味呢？
杰森起床来到客厅，在看清情况后有些怀疑自己的眼睛。
三个韦恩挤在沙发上、地摊上睡熟了。
怎么回事？他们都不回韦恩庄园的吗？
“噢，你醒了？莉莉？”阿福从厨房走出，解释道。“布鲁斯老爷他们昨晚忙了许久，等回去韦恩庄园就太晚了，睡觉的时间会少很多，索性到了这边来休息，没打扰到你吧？”
“当然没有。”杰森轻声回复。“我睡的好极了。”
甚至都没有发现这么多人偷偷溜进来。
看几人的状态的确是熬了一夜的，身上的汗渍甚至都没有清洗。
至于制服，多半又是塞进了蝙蝠车里准备带回庄园清洗。
不过，想多睡会儿觉这个理由可构不成他们不回韦恩庄园反而来到自己这里的理由。
但杰森现在没有这个精力去思考这些事，他要馋死了，谁也不能阻止他吃阿福准备的早餐！
等他洗漱完回来时，布鲁斯三人正好醒了。
“噢，嗨，莉莉，我是迪克。”迪克顶着鸡窝头睡眼惺忪地朝杰森打招呼。
杰森：“你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