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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你居然觉得我是在无理取闹?”
好吧,本来就是。
周之莓也觉得自己演得有点过头了,强忍着不让自己笑场:“如果你真是这样认为的话,那么我们无话可说。”
典型的无理取闹三部曲:
——你要这么想的话我也没有办法。
——行,都是我的错好行了吧。
——你觉得是就是吧,随便。
“无话可说是么?”赫维托微扬眉,脸上的神色染上几分乖戾,“那就用做的。”
周之莓还没来得及应对,就被强有力的触碰惊得一顿。
“你!你!”周之莓那双眼睛睁得圆圆的,不敢置信地瞪着眼前的人。
她简直服了赫维托了,他用什么在顶她?
他们现在难道不是在吵架吗?
正确的走向应该是赫维托拿枪抵着她的脑门,再不济也是他摔门而出。
现在搞这出是什么意思?
他搞错了枪吧。
赫维托微微歪了歪脑袋:“我什么?”
“你不准掐我屁股!”
“你要庆幸,就你现在这个态度,这里本来应该开了花。”
赫维托说着竟然轻哼了一声。
这样一来,性质完全变了,阴暗的气氛里瞬间多了几分旖旎,还真有一种小情侣闹脾气吵架的既视感。
谈过恋爱的都知道,一般这种争吵都吵不出来什么花样,最后有可能变成爆炒。
不过,周之莓没有谈过恋爱,显然赫维托也没有这方面的经验。
“好啊!你想要家暴我是吗!?”周之莓顺势而为,这个时候再演过头可能真的会弄巧成拙。
“家暴?”赫维托好似听到一个有趣的词汇,以至于他的唇角微微上扬。
要有家才能算得上家暴。
况且他从来没有动手打过她,顶多是在做的时候拍过她的屁股。力道不重,但她皮肤白皙,很快就会留下粉红色的印记。如此一来,她整个人瑟缩,咬得更紧一些,叫得也更大声。
如果这样算家暴的话,赫维托考虑是否需要改改。但从她的反应看来,不需要做改变。
周之莓瘪着嘴,强迫自己挤出两滴泪。
赫维托皱眉:“你哭什么?”
“你别管,我就是要哭。”一哭二闹三上吊,这是吵架的必备流程,周之莓正按着流程在走。
赫维托并不反感周之莓的恃宠而骄,正在闹脾气的她看起来非常有鲜活气。她穿着棉质的印花睡裙,和性感搭不上边,却也十分弱小可爱,惹人爱怜。小小的一瓣臀肉被赫维托单手掌控,丰盈柔软。
周之莓人还站在床上,被赫维托单臂勾着腰一把抱了下来。
他坐在她粉粉嫩嫩的床上,她横坐在他结实有力的大腿上。
将近十一月份的沛新市夜里已经有浓浓的凉意,赫维托穿着并不多,一件黑色的衬衫,搭深色系长裤。宽大的肩膀和饱满的胸肌将普通的衬衫撑得硬朗有型,双臂袖子卷起到手肘,露出饱满结实的小臂。
他又高又壮,衬得怀里的人又弱又小。
赫维托掂量着怀里的周之莓,瘦了。
周之莓从来没有刻意减肥,况且这里的审美更喜欢丰满的女性。可她也没有办法,吃不胖,而且最近实在没有什么胃口,体重难免一掉再掉。
在赫维托看来,周之莓这么弱小的女人,和大马路上的蚂蚁没有两样,即便不用车轮碾压,只要一片树叶就能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