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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承砚还能分出一丝心神,乐观地想?:还好他意志力足够坚定?,不会真的冲昏了头,可以依靠耿诺一点点消磨掉欲望。要是真被?什么Omega勾了去,耿诺还不得跟他闹。
然而现实是,他没死,耿诺快死了。
“我告诉你顾承砚,这是最后一次,最后一次……我不会再?……”
顾承砚听得模糊,不知道?耿诺在说什么,把他翻过身抱起来,两人面对面坐在床上。
耿诺哭声微微变了个调,继续嘟囔:“这是最后一次……”
顾承砚这次听清了,可耿诺太紧张,身体太……紧绷了。顾承砚轻轻抽了一口气,缓慢拍着耿诺的背,安抚道?:“放松点,放松。”
什么最后一次?这话平时不都是由他来说的吗?
每次在耿诺哭得不行的时候,他象征性地哄几句“好了这就是最后一次”,然后依旧我行我素再?来个三五次,一次一小时的那?种,耿诺哭着哭着就只剩哼哼唧唧了,一夜也就过去了。
是不是最后一次,哪里是耿诺说了算的。
“我要辞职,辞职!”耿诺呜呜咽咽地说。
顾承砚舔去他的眼泪,嗯嗯附和?,“好,好,不做私人助理了,反正你也没干过什么助理该干的活。”
你只被?我干了,应该给我当老婆。
耿诺心说他都要□□死了,还没干过什么助理该干的活?这人怎么这么无耻?!
他深吸一口气,压下眼泪,要继续掰扯,顾承砚却觉得他话说得太多会分神,握着他的腰,狠狠抑制住他说话的念头。
果不其然,耿诺说到一半的声音瞬间劈叉,化?作一声发不出的尖叫,头猛地后仰,脖颈绷出一道?完美的弧线,胸膛挺起,几乎挨到顾承砚唇边。
盛情难却,顾承砚笑纳了。
上下双重刺激,耿诺发出难耐的哀叫,动弹不得,只能任人采撷。
床上很快就一塌糊涂了,完全没法待人,顾承砚抱着耿诺下床,嘴对嘴给耿诺喂了半瓶水,然后自己一口气把剩下半瓶喝光了。
他把耿诺抱到浴室,放上水,自己去把床单换了,然后挤到浴缸里和?耿诺简单洗了个澡。
现在耿诺身上只有?他的气味了,就算洗澡也洗不掉。
抱着他出来的时候,耿诺胸前的项链挤在他们?中间,有?点硌。
顾承砚伸手?拿着那?玻璃瓶项链颠了颠,“我早就想?问,你这什么破项链,天?天?带着,我给你的串也不戴,拍卖回来的晶石项链也不戴,就戴着这硌人的玻璃瓶,也不怕哪天?我给你压碎了。”
“嗯?细皮嫩肉的,玻璃扎到你怎么办?”顾承砚亲了亲耿诺。
耿诺失神的双眸突然聚焦,从顾承砚手?中夺过玻璃瓶项链,死死攥在手?心。
“不许动这个。”
他这个反应让顾承砚很不满。
这算是什么重要的东西??连他都不让碰?
耿诺越是这样,顾承砚就越是要夺过来。
顾承砚把耿诺推到盥洗池台前,正对着镜子,耿诺从镜中看到自己脸上未消退的欲态和?薄红。
他不想?看到这样的自己,顾承砚却掰着他的下巴让他面对着镜子。
顾承砚亲着耿诺的侧脸,发出含混的笑,“你都不知道?你这个样子多好看,我一直想?让你看看。”
耿诺却只从镜子里看到了自己的害怕,不过他很快就看到了自己近乎破碎的失神表情是什么样。
视觉与触觉,心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