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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我不用羡慕,我已经有了世界上最可爱的乔乔!”乔颂那时候就眼睛直勾勾盯着舒如月看:“那妈妈也会希望我以后给妈妈买大镯子吗?”
舒如月顿时笑得花枝招展的,很快又温柔地摸了摸她的脑袋:“妈妈只要你永远开开心心的做自己想做的事,不后悔的过完一辈子就好了。”
实话。
除了吃饭问题,妈妈从来不对她说谎。
小小的乔颂,轻轻抱住了妈妈的腰,把脑袋埋在她怀里,蹭来蹭去:“那我以后不拆电视机也不拆家具了,大姨说那些东西加起来都快有她的金镯子贵了。”
她还是一个小孩,她送不了妈妈镯子,但是可以不让妈妈损失更多的镯子。
舒如月听完这个说法,眼泪都快笑出来了,把女儿高高抱起,又搂在怀里,来来回回地贴贴她的脸蛋:
“小颂不管做什么,都是妈妈的好女儿,喜欢拆就拆吧,家里电视我也不怎么看,给你买的玩具你不喜欢,那家里所有的东西就都是你的玩具。”
那个时候的大电视是方形的大彩电,很笨重的一台,价格确实很贵,乔颂有了价格意识后,果然不再霍霍家里的东西。
后来她开始上学了。
乔颂也是老师眼里很奇怪的一个好学生。
成绩优异,上课认真,但怪异就怪异在她非常喜欢往校外跑,也不是出去玩,而是“非常懂事”地出去挣钱。
可乔颂家里不缺钱,虽然父亲很早就过世了,但留下的家底颇为丰厚,母亲也有一份体面的工作。
她喜欢尝试不同的事。
以前的人没什么打童工违法的概念,只要是小孩愿意帮忙,从一袋水果的报酬,到一顿饭,甚至是给一点零花钱,乔颂积极攒攒,把自己感兴趣的事都做了一遍。
她的人生前半段,仿佛一个人活出了几十个人的样子,好奇得甚至是有些急躁,想要用最短的时间了解这个世界的一切。
乔颂在学生时代,几乎就做了一个普通人这辈子能接触到的所有普通行业,以大姨为首的亲戚,偶尔会和舒如月说闲话,让乔颂以学业为重。
结果被她们说在学业上过于分心的乔颂,最后上了表哥他们都没考上的顶级院校。
舒如月会捂着嘴温柔地笑:“孩子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她开心就可以了。”
像是凡尔赛似的,把大姨他们气得够呛。
但乔颂知道,妈妈从来不说谎,她就是那么想的。
大学授课更加自由,乔颂把该拿的学分都拿到后,愈发肆无忌惮的消失在了学校里。
她可能今天还在某家餐厅,当临时救场的中控接待员,明天就去了本市的旅游景区当导游,后天又摇身一变,成了某家装修公司里帮忙砌砖的泥水工。
乔颂也是同学眼里的怪咖,她好像不是为了钱在忙碌,而是在体验这些职业,当然,这里面最多的就是饮食相关的。
舒如月也几乎吃到了本市区所有便利店的各种食物,乔颂做什么都有天赋,唯独做饭上有点欠缺,但她和舒如月一样,喜欢吃生命维持餐,觉得健康吃饱就行。
但舒如月吃得比她还少,所以乔颂对这方面异常严格。
直到乔颂上大学,变成了一两个月甚至半年才回一次家,舒如月这才又回到了以前有些清瘦的体型。
因为不太欢迎那些爱嚼舌头的亲戚来家里,舒如月现在唯一的社交除了日常上班,就是饭后散步,和小区里的狗狗们一一打招呼。
乔颂问过,要不要也养一只小狗,舒如月却说:“暂时不要吧,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