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0-110(17/50)
服上的血我来洗。”谢无炽低下头,喝了口壶里的水。
时书看着他:“你腿上的伤虽然不严重,都是皮外伤,但你是很不容易生病,但生病了极易感染的人。”
也许和谢无炽的感情差不多。
那朵荒原上很难开出玫瑰,可开出的时候,会将整个星球的营养吸收殆尽。
“注意一点,好好痊愈就没事了。”
谢无炽选择了平静,时书膝盖抵着柔软的稻草堆,脱掉他的衣服,宽厚的肩身露出来,将湿帕子放上去擦拭谢无炽的汗和细碎的伤痕。
时书看着他起伏的胸口,想着一些乱七八糟的事:“谢无炽,你怕不怕受伤?”
谢无炽:“怎么了?”
时书擦着汗,只是想到什么说什么:“我想起了以前看的电视剧,小媳妇家里来了个受伤的健硕男人,脱了衣裳浑身的肌肉,小媳妇给行动不方便的他擦着身子,擦着擦着,就和他看对眼了。”
谢无炽似笑非笑:“和我看对眼了?”
时书:“……我以前很不理解这种剧情,看不明白。”
谢无炽淡淡的:“是啊,你是不是从小到大,放西游记只看猴。”
“……”时书看谢无炽的锁骨,起伏的喉结和脖颈:“可我现在懂了。”
“哦?”
时书:“我懂了,一个钢铁一般强硬的男人,遇到一个柔情似水的小媳妇,是什么心情。”
谢无炽好笑:“你变成了真正的男人,可以看点你该看的东西了。”
谢无炽一伸手,时书的腿便跨过去,坐在他的大腿上。时书还给他擦着汗,一寸一寸抚摸谢无炽的眉眼,还有皮肤。
在很早以前,谢无炽的气息,脸,身体,对时书来说确实非常耀眼,但好像没有任何化学反应。
可现在,时书用掌心轻轻触摸他漆黑的眉梢,俊朗的侧脸,线条清晰利落的下颌。时书坐在他腿上,陌生但似乎很熟悉地抚摸他,感觉到皮肤的温度和轻微的粘滞感,直到谢无炽呼吸变得乱了起来,掠下了眼睫,和时书的双眼对视。
时书看着他,谢无炽双腿再分.开一些,手臂更舒展地撑着地面,笑着道:“时书,你的眼睛里,有了情欲。”
那把火,终于在他心里点燃了。
不再是懵懂无知的青涩纯爱,似懂非懂但又如坠云雾的性幻想,是炽热,身体的欲望,目光凝视和燃烧的爱欲之火。
时书喉结滚了一下。
时书呼吸有些急促,抓着谢无炽的肩膀,他好像有些渴望闻到谢无炽的气味,俯下身去捧着他的下颌,唇瓣触碰后,舌肉无师自通地缠绕在一起。
“沽……”空气中发出热情的吮吸的水声,时书捧着他的脸,另一只手放在谢无炽的肩膀,无意识地抚.摸谢无炽的锁骨和胸膛,直到将那片皮肤揉的颜色更深。
时书衣裳被脱了,白皙清隽的肩膀和窄腰,时书的腹肌比较薄,他被往前一搂,骑在谢无炽的腰间,谢无炽青筋浮突的滚烫大手正在他的后背上游弋,明暗两种衬色。
时书着魔地看着他,第一次感觉到,像小说中被下药了那般神思不受控制,几乎快有解离感的欲,他轻轻喘了一声,捧着脸,再抚摸着谢无炽的侧脸,更深地和他拥吻:“嗯……”
不自觉地出了声。
□*□
时书知道门关得很紧,什么也不害怕,嘴里被他舔得湿软成了一片,而舌肉的火热和韧性依然如此清晰。时书和他接吻时,手也往下,一寸一寸从谢无炽的肩胛骨,沿着时常锻炼肌肉紧绷的后背,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