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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也看到了这些弹幕，但比起这些，他只关心露脸的事。“这个头套导演不让我取，如果可以的话，我希望一直不取。”
戚渊好笑，“不闷吗？”
林灿摇头，“一开始有点闷，但现在已经习惯了。”
“习惯了也得取下来，”戚渊哼了一声，带着些许骄矜，“不然她们真以为我是很没品的人了。”
林灿的肩膀往下一耷，显而易见的有些失望。
*
拍摄的地点离得有点远，接近四五个小时的高速路程，期间戚渊负责和弹幕互动，林灿负责给他塞吃的喂水。
一路直播下来，林灿在戚渊粉丝中的形象，已经从“冉阳的人渣前夫”变成了“话少又细心的男人”了。
至于为什么林灿会被骂人渣，她们中已经没多少人在乎了。
娱乐圈中真真假假，有的是时隔多年骤然反转洗白的。
再说了，她们这群普通人，难道还能比戚渊这种只手遮天的权贵知道的多？
【不管怎么样，咱老大肯定不会吃亏，毕竟他背后还有个戚家呢，这人渣要是干了啥，戚家不会放过他的。】
【对，咱就安心看个乐呵就得了。】
车子下了高速，又开了一段时间的省道，而后就颠簸起来。
林灿往车窗外看，只有一片连绵望不到头的青山。
倒有几分记忆深处原主老家的感觉，熟悉又亲切得很
忽然，肩膀一沉。
戚渊的脑袋枕了上来。
“？”
“头晕，”戚渊揉了揉脑袋，“昨晚上睡的迟，早饭又没吃多少，现在感觉不舒服。”
林灿稍稍坐直了身子，“那你躺一会儿？”
“嗯，”不顾林灿骤然僵硬的身子，戚渊自然而然的躺到了他的大腿上，又说：“你给我揉揉，就跟平时一样。”
平时他有揉过吗？
林灿心里疑惑，手却很实诚的按上了身下人的太阳穴。
弹幕表示没眼看。
【你就装吧你，一路上吃多少东西了都，还拿早饭没吃饱说事。】
【见证了新一代心机男的诞生。】
【老大你未免太黏人了点，林灿就是往外看了不到一分钟，你就这么刷存在感？】
戚渊也不怕弹幕被林灿看到，闭着眼睛享受林灿的伺候。
只是每次睁眼，看不到林灿那张脸，他还是忍不住对徐岚心生怨怼。
“到底什么时候能取下头套？”他取下别在两人衣服上的收音麦，凑到林灿耳边跟他咬耳朵，“我已经有好几个小时没看你了。”
林灿不自在的移开视线，“别说了，老实躺着。”
戚渊轻哼，说林灿胆小，“我们本来就是情侣，亲密点才正常，要是跟陌生人一样，别人以为我们要分手了。”
虽然他们并不是真正的恋人，但想到自己在节目里要扮演的就是戚渊的恋人，林灿还是心一横——
搂着戚渊的腰，在他脸上轻轻一吻。
当然，还是隔着头套。
戚渊被他的大胆给惊到，弹幕也沸腾起来。
【他A了上去！他终于A了上去！】
【前夫哥勇猛啊！终于奋起反抗了！】
【话说前夫哥是不是很少主动啊，怎么感觉老大都惊到了。】
【哈哈哈，我还是头一次看到老大这样子，眼睛都瞪圆了。】
【这、这就是小情侣的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