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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的身份面对彼此?我还怎么跟你相处?到时候我们在对方眼里谁也不是,只能当个关系不尴不尬的陌生人。”余闻嘉看着他静默许久,说:“那你觉得我们现在还回得到以前吗。”
池镜抿着嘴,喉结轻动,轻声开口:“可以。”
“你可以,我不可以。”余闻嘉明确而坚定地告诉他,“我是不是跟你说过,我早就困在你那儿了。你对这句话有概念吗?”
这个问题让池镜心尖一颤。
“而且你现在真的能以平常的身份面对我吗,你真能做到?”余闻嘉问他,随后笃定地说,“你做不到。”
“我们俩各自独立,各方各面都对等,我不需要你对我、对我们的关系负责。你给我的已经够多了,你应该从我这要,而不是给。”
池镜喉咙有些干涩:“你给我的也够多了。”
“不够,我还想给你更多,你又不敢要,你连我的喜欢都不敢要。以后怎么样你别管,你去哪儿、离我多远,我都在这,只要你别放手,我就永远在这。”
池镜注视着他,眼眸微颤,说不出话。
谁也没想到,一个平平淡淡的午间,两个人刚才还简简单单说着话,突然就把话聊到这份上了。
余闻嘉话赶话的,言语间带着些许逼迫感,似乎又向池镜灌输了不少压力。他不想逼池镜那么紧,就把话停在这了,没再继续往下说。
池镜心里的答案得让他自己考量,他现在硬塞给他没用。
余闻嘉没说话,给时间让池镜缓。
池镜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余闻嘉把他俩之间的情况理透之后,思维变得太清晰了,加上有了表达的欲望,一字一句,坚定有力,池镜驳不回去。
“有压力了?”余闻嘉手搭在池镜头上问了一句。
池镜抬眼。
“别有压力。”余闻嘉轻轻搓了搓他的头发,“我说我的,你想你的。但我说的你还是要听。”
池镜低声道:“以前没见你那么能说。”
“之前跟你说了,”余闻嘉把手放下来,“我有很多话都没跟你说。我也需要情绪输出,你这么多年都在外面,我攒了不少情绪不少话。”
其实还要算上学生时代的那几年,这部分被余闻嘉略过了,他向池镜剖白自己的感情,却说得并不详尽。
“我现在话多吧?”余闻嘉问他,嘴角勾起很浅的笑意。
池镜点头:“嗯。”
“以后还这样。话不会少了,对你。”
池镜垂下眼眸:“挺好的。”
“嗯?”余闻嘉反应没太跟上他。
“你小时候就不爱说话,有事总憋着,现在也是。”池镜抬眼看向他,“现在懂得情绪输出了,好事。”
“所以你小时候老爱逗我,就为了让我情绪输出是吗。”余闻嘉坐在旁边的小沙发上,“怕我憋坏了闷死了,心理变得不健全。”
“逗你是因为好玩儿。”池镜转头看着余闻嘉,“你没有心理不健全,不许这么说自己。”
“我说小时候。”
“别管小时候大时候,你哪时候心理都健全。以后不许说这样的话。”
余闻嘉点头:“嗯,不说了。”
“其实我更小一点的时候挺爱说话的,话很多。”余闻嘉说,“那时候我小学,还不认识你。”
“你穿开裆裤的时候咱俩就见过了。”池镜提醒他。
“只是见过,算不上认识。”
“认识我之后就不爱说话了?”